日光很旧,似刚走过了宋朝的石刻
日光很旧,似刚走过了宋朝的石刻。前几日剃了头的铜钱草,又冒出了许多亭亭圆碧的新叶,浇水,抚摸,一任它频频打探我的喜悦。
把曼妙的宁静与独处挽在南红手串上,绕于细软的手腕,和身埋进被窝里。床品如云堆积,洁白而柔软。
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漫进来,像无处不在的爱,把我的慵懒包裹得严严实实。温暖,静寂,安然。
眯眼睡去,连同阳光一起送入梦里。南山牧马,烟雨划舟,月下捣衣几个动词乘着帘下的风轻轻抵达。
午后三点,去文幼接回小暖,任她缠着我的老妈,一定要学当老师教她老太画画。那副有板有眼的小大人模样,配以甜甜糯糯的奶气声,实在是美美如画。
换上运动装,外出跑步。春风裁了软绸衫,光滑如玉。莺雀学了新唱腔,婉转如歌。
越来越相信,最早的春意是从一个人的心头泛起的,心湖满了就漫溢至肌肤,再由指尖散至四野,至陌上青芽,至桃树枝头,至泥土温软野花遍开,至燕雀呢喃蝶舞翩翩。
待到梨花开满,必有一袭长裙,一双花布鞋,持一枝相思,与你相见。
必有一支温润的笔,一颗安静的心,写长风与细雨,写青叶与繁花。
必有一眸清亮,看绿水回暖,细蕊慢慢开。微埃轻舞,时光止止,以静好,以芳香。
要相信等待,该来的总会来。自然的安排,总是静谧,柔软,稳妥,又神奇。你只管拿出寂静之心,朝前走就对了。(扬中 林月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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